巴邛人橘中观棋—橘中戏的来历


“象棋又名桔中戏,这种说法由来已久。桔中戏不但是后人小说、戏曲的题材,也是许多诗人的题材,如南宋文天祥诗“我爱何如桔里枰”,又明马浩澜诗“巴园桔里赌棋还”。与桔有联系的古谱就有《桔中秘》、《桔中戏》。《桔中乐》等十余种,桔与棋的确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物事,二者是如何结合到一起的呢?

据后人考证,“桔之说”是源于唐朝牛僧孺撰写的《玄怪录》中的《巴邛人》一篇,此文精短,仅有三句。经后人演绎成为如下内容。

隋炀帝大业年间,四川邛崃芦山脚下有一村落,名曰芦村,此地盛产柑橘,芦橘个大肉肥,皮色光鲜,多汁甘美,声名远播。此橘深受皇室贵族喜爱,炀帝曾赋诗赞云:“邛崃有甘橘,色味均可人,但求天天品,不可一日无。

”坏就坏在这“不可一日无”上了,芦橘作为当地有名的贡品,一年就得纳贡5000担,这可苦了芦村的老百姓了,甘橘这个曾令芦村感到自豪的特产成了挥之不去的累赘,如果贡数不够,就要被罚去做苦役,很多芦村人被迫抛下耕田,一头扎进橘园里,橘子倒是交上去了,却也弄得食不果腹。

村里有个光棍,名叫李混,年纪二十有六,却还没有妻室。

李混别无长技,却有一手种橘的功夫,虽说巴用一带得天地之灵气,当地人都擅长种橘,但李混却要高出众人一筹。他种的橘子个头更大,颜色更正,橘皮更薄,味道在甘美之外别有一番回味。每每同村上人上门请教时,他都信口胡谑,绝不轻传。

转眼间又到了橘子成熟的时候了,李混看着一筐筐金色的柑橘,轻吁了一口气,今年的贡献终于能够交上去了,而且颇有盈余,可以舒舒服服的写上一段日子了。

“可是那两个橘子是怎么回事呢?”想到这,李混刚刚展开的愁眉又聚拢到了一起。他的橘园共有一百棵树,有一棵最大的,产量也是最高的,据说是李混曾祖父种下的。今年这棵橘树却出了一件怪事,整棵树只结了两枚果,而且这两枚果越来越大,长到现在已有两个拳头般大小了。村里的人都说这是不祥之兆,建议李混将那棵树砍掉。这又怎么舍得呢?李混从小是吃着这棵树的橘子长大的,树上树下嬉戏玩耍更是不在话下,这棵树就算不能说话也是通人性的,这么些年来结的橘子总是最多,给李混解决了不少负担,怎能因此就将它砍了呢?也许树龄过高,已无力生产了呢?如真是那样,就这样养着它,贡着它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
决心已下,李混也就懒得理它,任那两个橘子孤零零的长在树上。那两个橘子却越长越大,不到半个月就长到了三口盎那样大了。这下子村里人可都不干了,大家在村长的带领下找到李混,都说这棵树有妖精作怪,如不伐掉,将会殃及全村的橘树,那时芦村人就没有活路了。李混恳求说:‘想来这棵树也没有成精的本事,想必是那两个橘子中有甚物事,先把那两个橘子摘下,看看其中有什么名堂,再作道理不迟啊。“大家听着有理,就拿来梯子上树去摘。可也奇怪,橘子虽大,却也没有多重,和平常的橘子差不多。可剥开一看,每只橘子里都有两个老头,须眉都白了,皮肤却像孩童一样红润,正在相对坐着下棋。看其身高也只有一尺多,旁若无人的谈笑着。剥开橘子时,他们并不感到惊恐,只是在互相赌胜负。一个老头对另一个老头说:”怎么样,大隋还是被大唐赢了吧!你输给我海龙王七公主的头发十两,智琼仙女头上涂的饰料十二块,紫绢缝制的披肩一副,绛台仙山上的实散药两个大谷仓,瀛洲仙境的玉碎粉末九觥,西王母治疗骨髓的固体酒四钟,西王母的女儿态盈娘子,在空中行走穿的龙宫礼的丝缟袜八双。后天一定在王先生的青城山中的草堂里还我。“另一个橘子里的一位老头说:”王先生也答应来这里,但到现在还不见来。橘子里的乐趣不比我们同在商山时差多少,只是不能像树根扎进地里一样牢固,还被人摘了下来。“和他下棋的老头说:”我饿了。得吃点龙干肉了。“说完就从袖中抽出一草根,形状极为像龙,于是就一块一块割着吃。边割边长出来。吃完了用水饮它,它便化为一条真龙。四个老头骑上它。这时狂风大作,大雨倾盆,天色阴暗下来,大家慌忙四散避雨,须臾,天色转晴,四个老人已经不见了。

这个故事后来广为流传,象戏也便成为橘中戏,这个说法一直沿用至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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